活水 十一月五日
天氣溫暖時,各樣的植物都欣欣向榮。天氣忽然降到零下七、八度,許多植物都凋落了;但有幾種樹木依然如舊,在大風雪中若無其事。
在平安的時候,你也愛主,我也愛主,他也愛主;你若說我不愛主,我就生氣,我若說他不愛主,他就發脾氣,個個都說自己愛主。但大考驗的時候一到,有的退後了,有的隱藏了,有的跌倒了,有的離道叛教了;但那有豐盛生命的聖徒,仍是忍耐到底,沒有改變,有的為主受苦,有的為主下監,有的為主捨命。神用考試分別了教會中的一切信徒,真的放在一邊,假的放在一邊;得勝的放在一處,失敗的放在一處;叫人在神公義的審判之下,都無話可說。各人都把自己的成績擺在神的面前,也擺在人的面前。神用患難揭穿了許多的假冒為善。
從前所說的名望人,大家都瞻仰崇拜他,有一天顯了原形,從前工作轟轟烈烈的,有一天成了凋謝的花;從前人所看不起的,人所不注意的,不在繁榮的人世中爭名奪權的,有一天倒反仍然如故地站在那裡,不怕風雪,不怕嚴霜。這實在是隨己意行作萬事的神的工作,叫人在神面前沒有能自誇的,誇口的都當指著主誇口。
「義人要發旺如棕樹,生長如利巴嫩的香柏樹。他們栽於耶和華的殿中,發旺在我們神的院裡。他們年老的時候,仍要結果子;要滿了汁漿而常發青;好顯明耶和華是正直的,祂是我的磐石,在祂毫無不義。」(詩九十二12至15)
活水(二)
十一月五日
主耶穌為門徒禱告的第一件事:「我不求你叫他們離開世界,只求你保守他們脫離那惡者。他們不屬世界,正如我不屬世界一樣。求你用真理使他們成聖:你的道就是真理。」(約十七15一17)
主耶穌求父神,不叫我們離開世界,只求父保守我們脫離那惡者。主從起頭就是這樣為我們禱告。祂在教導我們禱告的時候,也是這樣說的:不叫我們遇見試探,救我們脫離兇惡(就是那惡者,就是撒但),祂臨釘十字架以先仍是這樣說的。今天祂在父神的右邊替我們禱告,救我們脫離那惡者的話仍是少不了的。
救我們脫離那惡者,是要救我們的靈與魂脫離那惡者,在我們的意念中不受撒但的迷惑、引誘、試探,要像主在受試探的時候脫離了那惡者。但祂沒有為門徒的肉體禱告脫離那惡者,主自己的肉身也沒能脫離那惡者的迫害。被釘了十字架。使徒們也都在肉身中受了害,可見脫離那惡者是指著靈魂說的。保羅臨蒙難的時候,他自己已清楚知道他要被澆奠,他的路程已經行完了。他說:「主必救我脫離諸般的兇惡。」(提後四18)可見保羅求不遇見兇惡是指著靈魂說的,不是指著肉體說的。他知道自己將要受害,然而在地上工作未完的時候,神也保守信徒的性命脫離兇惡,保守我們連一根頭髮都不落在地上。就如彼得被天使提出監獄,監獄的大門為他開了。保羅,西拉在獄中唱詩,忽然地大震動,鐵鍊從他們身上脫落,監門也開了,神能保守信他之人的靈魂,也能保守他們的身體。為神之道被殺的,是列在一定數目當中的,不是每一個信徒都能得著的。聖徒被殺害,在基督的國里是極大的榮耀,有人愛慕還得不到。新約之下的保守,多是指著心懷意念說的。身體也要蒙保守,多是指在災難中說的。
我們不屬世界,如同我們的主不屬這世界一樣。主不屬世界,主的國也不屬世界,我們在主的國里,我們也不屬世界,世界上的國是我們的寄居之地。因此我們的戰爭也不屬世界,我們的兵器也不屬世界,我們的一切都不屬世界。那些在世界中追求更深的人,一切都成為虛空的虛空,而且是痛苦的。神雖然應許亞伯拉罕要往得為業的地方去,他到了所應許之地,沒有為自己修建房屋城廓,他仍住在帳棚裡,「卻從遠處望見,且歡喜迎接,又承認自己在世上是客旅,是寄居的……他們卻羨慕一個更美的家鄉,就是在天上的;所以神被稱為他們的神,並不以為恥;因為祂已經給他們預備了一座城。」(來十一13—16)
我們不屬世界,正如主不屬世界,亞伯拉罕雖然有得迦南地的應許,他因信也不屬這世界。基督已經來了,信徒更不屬這世界,因為這個世界現時仍是屬那惡者的,我們若屬世界,就屬撒但了。我們不屬這世界,所以世界就恨我們,我們若屬世界,世界必愛屬自己的人,我們屬基督,基督更愛屬自己的人,「祂既然愛世間屬自己的人,就愛他們到底。」(約十三1)
活水(三) 十一月五日
道理的開端第三,“各樣的洗禮。”
論到洗禮也是道理的開端,教會中因為大水小水爭論不休,互相攻擊,各立宗派,還有更甚者,不到某處受洗就不得救。洗不能救人,惟有信才能救人,洗也是主的吩咐,並沒有吩咐用多水,少水,多水少水是人為的宗派,是尼哥拉結党的人在教會中分門別類,是主所不喜悅的。
在新約中所論到水洗有兩樣,一是約翰的洗,一是基督的洗。約翰的洗是悔改的洗。基督從死裏復活,得了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,叫門徒往普天下去傳福音給萬民聽。祂另立洗禮,這洗不叫悔改的洗,是受洗歸於聖父,聖子,聖靈的名。
有一次,保羅問幾個人說:「你們信的時候,受了聖靈沒有?他們回答說,沒有,也未曾聽見有聖靈。保羅說:這樣,你們受的是甚麼洗呢?他們說:是約翰的洗。保羅說:約翰所行的是悔改的洗,告訴百姓,當信那在他以後要來的,就是耶穌。他們聽見這話,就奉主耶穌的名受洗。」(徒十九2-3)
保羅給幾個人另施洗禮,是因為他們以前所受的洗是約翰的洗,不是受洗歸於聖父子聖子聖靈的名下。若是第一次已經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受了洗,就不用第二次受洗了。大水也好,小水也好,都是在基督裏受了洗,他就是得救的人,就是主的人。若是只洗而未信,不論大水洗、小水洗都不能得救。
叫人痛心的是教會中的宗派互相攻擊,彼此分門別類,不進入洗禮的靈意,只在形式上尋求,他們走法利賽人的道路。像主所說的駱駝就吞下去,蠓蟲就濾出來,薄荷茴香献上十分之一,誡命中更重更大的倒不遵守。小水洗不潔淨,大水洗的仍是污穢。物質的水豈能洗淨人的罪?惟有基督的寶血和水能洗淨人心中的污穢,除去人的死行,使人出死人生。
喜樂的心 十一月五日
「他們必為這事向我求問,我要給他們成就。」(結三十六37)
神在此表示祂有意要加添以色列家的人數,使他們多如羊群。那些不認識神的人必會問說,如果神想這麼做,祂何不逕自去行呢?當然不可能有人會去攔阻祂啊!但在這裡神卻提出一個條件:唯有當以色列家向祂求問這件事,祂才為他們作。這原則是不可混淆的。神已定了旨意,但祂不會在不經要求下就強制執行。
由此再回過頭來看今天教會在神面前的功用。不要以為教會只是聚會的場所。不,教會乃是一群被基督的寶血買贖,在聖靈裡重生的人所組成的。他們已將自己完全交托在神手中,借著祈禱求告祂,直到祂在地上的旨意完全成就了為止。即使只有一小群基督徒同心禱告,也能促使神這麼做。因著教會的禱告,神必照祂所定意的去行。
靜夜亮光 十一月五日
「當感謝祂,稱頌祂的名。」(詩篇一○○:4)
耶穌並不喜歡祂的弟兄們將祂看低。祂喜悅祂所珍愛的人能欣賞祂的美麗。我們不應當認為祂只是我們所需,如同糧食和水一樣,卻當視祂為佳餚美味和罕見之珍奇。祂向我們啟示祂自己如同重價的珍珠,且有絕世的美麗,如同整袋沒藥,發出怡神的香氣,如同沙侖的玫瑰,持久芬芳,又如同谷中的百合,純潔無瑕疵。試想上帝對祂獨生子──祂所賜不可言喻之恩典──的珍重。當天使在祂腳前掩蔽自己的臉,以此做為他們最高的尊崇,請思想天使對祂的想法。當蒙救贖之人在無盡的歲月中向祂唱出祂配受的頌贊,請思想他們對祂的看法。對基督存崇高之思想能幫助我們在與祂的關係中有一貫的行動。我們看到基督超過一切高坐在寶座上,就越發能謙卑地俯伏在祂寶座的腳前,並能真誠地準備向祂盡自己本份。我們的主耶穌期盼我們重視祂,如此我們就能喜樂地順服在祂的權柄之下。對祂存高貴的思想會增加我們的愛。愛與珍視是緊密相連的。所以,信徒啊,多多思想你主的卓越偉大。認識祂道成肉身取了人的本性以前在天上所得之榮耀。思想祂大能的愛,這大愛讓祂從寶座上下來並死在十字架上。尊崇祂因祂戰勝地獄的一切權勢。請看祂的復活,得冠冕,得榮耀。俯伏在祂腳前,因祂是奇妙、策士、全能的父,唯有這樣,你才會向祂發出應有的愛。
荒漠甘泉樂侶 十一月五日 全能全權之神
「耶和華豈有難成的事麼?」創18:14
這是神今天給你我的一個責問。也許我們心中曾經有過一個最深、最高、最大的願望-或者是關於我們自己的,或者是關於我們所愛的人的-經過了好久,還沒有成就;我們就以為以前還有成功的可能,現在是絕不能成功的了,於是就把今生能成為事實的希望完全放棄了。
那一個願望,如果是合乎神旨的,神必替我們成就;雖然照我們看來,也許是完全不可能的一回事了-也許我們一聽見人說起,還會笑為荒謬。那一個願望,神必替我們成就,如果我們肯讓祂成就。
『耶和華豈有難成的事麼?』沒有;如果我們相信祂,按照祂的旨意前行,讓祂獨自去替我們作那不可能的,耶和華就沒有難成的事了。不然的話,連亞伯拉罕和撒拉也有攔阻神旨的可能。
那惟一能攔阻神的,就是:繼續不信祂的慈愛與能力;和一直拒絕神在我們身上的計畫。對於那些信靠祂的人,耶和華是沒有一件難成的事的。
--譯自晨更信息(Messages for the
Morning Watch)
全能全權之神
God the Omnipotent!
全能全權之神!權力貫乾坤;
電作寶刀,發雷霆,傳號令;
我眾求主,莊嚴寶座施憐憫,
我眾求主,今日賜太平。
背道離經,看不起,主教訓;
我眾求主,休教聖怒震塵瀛,
我眾求主,今日賜太平。
至聖至義之神,人類違主訓;
然主聖訓,歷萬世,永昭明,
罪惡虛偽,在主治下難圖存;
我眾求主,今日賜太平。
這首詩歌是由兩首詩歌合成,但兩者成詩日期,前後相隔有廿八年之久。前者是柯理(Henry F. Chorley, 1808-1872)所作,後者乃依萊敦(John Ellerton, 1826-1893)的作品,他們都是英國人。
本詩歌原名「天佑沙皇」(God Save the Tsar),是帝俄時的國歌。作者是俄國人盧甫(Alexis F. Lvov,1799-1870)。盧甫的父親自幼送他從名師學音樂,他是一位優秀的小提琴手,畢業於道路工程學院,官拜陸軍少將。
1833年沙皇尼古拉斯一世命盧甫作一首歌,以「天佑沙皇」為首句。盧甫在一深夜完成此歌,當年十一月時,在宮廷教堂獻唱,有兩個樂隊伴奏。沙皇聽後滿意,令軍政部以此為軍歌;他賜給盧甫一個鑲有鑽石的鼻煙盒,並頒令盧甫家族佩帶的綬章上加刻「天佑沙皇」四字。
柯理的父親是製鎖商,家人希望他也從商,但他覺得自己的真正興趣在音樂與文學,在他表兄弟們的鼓勵之下,他學習寫作。1830年起,他開始以寫作為生,三年後任雜誌社編輯,他評介音樂和文藝作品達三十八年之久,並為許多歌劇作詞。
有人形容他的文章是雅緻而詼諧。他對孟德爾頌(Felix Mendelssohn)和史博(Ludwig Spohr)的作品頗為推崇,而對蕭邦(Frederic Chopin)和華格納(Richard Wagner)等作品則嚴加評論。
他和名作家狄更斯(Charles Dickens)是好友。柯理很喜歡這首俄國曲調,他在1842年,填上了四節歌詞,起句是「上帝可畏,惟一的君王」。1870年依萊敦也用此調作了四節詩,起句是「上帝全能,創造的智者」。嗣後各教會詩集將這兩首詩歌改編成一首。
依萊敦是聖公會的牧師,他認為當時的教會有三類:消沉而懶惰,寬鬆而迷糊,自由而放縱。他不願屬任何一派,而在生活與思想上取三者之優點:虔誠,敬慕和自由探討。
他用很多時間從事文字工作,對聖詩學特別感興趣,編譯了多本有關聖詩的書集,他被稱為「當代最偉大的聖詩學者」。這首詩是寫在1870年德法戰爭前夕,根據撒母耳記下廿二章大衛的感恩頌歌,末句歌詞都是「我眾求主,今日賜太平。」
中英文聖詩集參考
英文歌名 God the Omnipotent!
頌主新歌(中英雙語) 614
生命聖詩 36
新聖詩 3
聖詩 6
台語聖詩 429
世紀讚頌 60
頌主聖詩 51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