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水 八月三日
以色列人拜金牛犢犯了罪,神的心中憂傷,摩西心中也憂傷,摩西在神面前代禱,情願為犯罪的以色列民作挽回祭,替以色列民死,摩西的心真是有基督的心;然而摩西作挽回祭是不夠完全的,神所以聽了摩西的代求,是因為摩西提起神指著自己起誓向亞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所立的約;以色列人雖然背約,但神卻不背約;以色列人無論如何犯罪,甚至殺了神兒子—-那義者耶穌基督,又殘害神的教會;神的管教和刑罰臨到他們身上,雖然已經到了極處,然而神記念自己起誓所立的約,卻不將他們滅絕淨盡,象當日洪水淹沒挪亞時代的人,象當日滅絕所多瑪城裡的人一樣。論到以色列民所犯的罪,實在不小於洪水時代和所多瑪城的罪,按理所受的報應,當超過洪水時代和所多瑪城,但神為自己的約仍然保守他們。
我們在神面前也是如此,有時信徒所犯的罪一點不小於外邦人,神的管教也很嚴重,然而神記念祂兒子的血所立的永約,所以我們也永不滅亡。
神就是這樣信實,因為耶穌基督用自己的血所立的新約,就是我們得救的根基,這約永遠不能破壞。
神的恩典既是這樣大,我們可以任意犯罪嗎?不!我們乃是因為這約的感動而更愛我們的神。當我們看見我們主耶穌拿著杯遞給我們的時候,祂說:「你們都喝這個;因為這是我立約的血,為多人流出來,使罪得赦。」(太二十六27至28)我們要流淚地向主說:「我不願意犯罪遠離祢。」
活水(二) 八月三日
「大衛王得知押沙龍死的消息,“王就心裡傷慟。上城門樓去哀哭,一面走,一面說,我兒押沙龍阿,我兒,我兒押沙龍阿:我恨不得替你死;押沙龍阿,我兒,我兒”撒下十八33。王蒙著臉,大聲哭號說:“我兒押沙龍阿,押沙龍,我兒,我兒啊”。」(撒下十九4)
押沙龍是大衛所愛的兒子,以色列全地中,無人像押沙龍那樣俊美,得人稱讚,從腳底到頭頂毫無瑕疵。他為報仇殺了大衛的兒子暗嫩,逃往亞述。過了三年,大衛得了安慰,心里切切想念押沙龍。但大衛不能使押沙龍回來,他雖然愛押沙龍,但因他是執行國法的,王就無法叫押沙龍回來。後來約押找一個聰明的婦人設法使押沙龍回京,大衛仍不見他,大衛雖然很想念押沙龍,但他五年未見押沙龍。押沙龍就叫元帥約押去見王對王說:我若有罪,任憑王殺我就是了。這樣大衛見了他。但此後押沙龍就起意背叛,牢籠民心。後來他雖因反叛失敗而被殺。大衛卻為他哀哭,並在眾民面前嚎啕大哭,竟忘記許多軍民在自己的周圍,隨走隨哭,可見他鄉麼愛押沙龍。雖然押沙龍要殺他,大衛卻要替他死。這就是父親的愛。因為押沙龍是大衛生的,他們有生命的關係。
大衛愛押沙龍能稍微表現我們的神如何愛世人。神為什麼要愛世人?因為世人是神所造。神造人不像他造別的動物,神用塵土造了亞當以後,從亞當的鼻孔吹了一口氣,這一口氣就成了亞當的靈,亞當就成了一個活的魂,(這就是人為萬物之靈的根源,也是人與動物的根本區別)。人有了神的氣(靈)所以神愛世人。比大衛愛押沙龍更甚。大衛雖然想替押沙龍死,但沒能成為事實。即使他替押沙龍死了,也不能救押沙龍出死人生,也不能成為挽回祭叫押沙龍不滅亡。押沙龍是一個犯罪犯法的人,他要殺父王一一神的受膏者,國法不容,神的律法也不赦免。
但主耶穌為罪人死是有功效的,使凡信他的人都得永生,我們在神的面前。正如提哥亞的婦人所說:「我們都是必死的,如同水潑在地上不能收回;神並不奪取人的性命,乃設法使逃亡的人不至成為趕出回不來的。」(撒下十四14)
神雖然是公義的,祂為要救我們出死人生,就設立了救法,使我們不至於成為趕出去回不來的。我們因祂獨生愛子的替死,使我們這些該死的罪犯因他兒子主耶穌又回到神的面前,得了神兒子的名分。有什麼慈愛比神的慈愛更大?有誰比主替死的愛更深?神就是愛,藉著主耶穌的捨命彰顯出來了。
「神差祂獨生子到世間來,使我們藉著祂得永生,神愛我們的心,在此就顯明了。不是我們愛神,乃是神愛找們,差祂的兒子,為我們的罪作了挽回祭,這就是愛了。」(約壹四9—10)
活水(三)
八月三日
「保羅說:“在罪人中我是個罪魁,然而我蒙了憐憫。”」(提前一15-16)
當我們讀到保羅這一段話的時候,都感覺自己也是罪魁蒙了神的憐憫,但是保羅的心被基督的愛溶化了,他不再為自己活着。他為死而復活救他脫離滅亡的主活着。他又說:“我們若活着是為主而活;若死了是為主而死;所以我們或活或死,總是主的人信。”(羅十四8)
為何我們的心似鐵石,如此剛硬,不但沒為主而活,而且在行為方面還常常羞辱主的名,虧欠神的榮耀。但主對我們並不灰心,祂要藉着各樣的環境再造就我們;開啟我們心中的眼睛,叫我們看見祂釘痕的手和肋旁的創傷,又叫我們看見祂的榮耀和祂的豐富,我們就進入祂無限長闊高深的愛。我們如同沉浸在愛的海洋裏面,左右上下都滿了基督的愛,而且祂也進入我們裏面,我們不再離開愛我們的主,也願為祂死、活,深愛基督。
當我們充滿了基督的愛而愛基督的時候,外面來的一切都充滿了基督的愛,左面來的也好,右面來的也好,上面來的也好,下面來的也好,一切的一切都是從神的愛而來的。從前認為是患難,如今知道是恩典;從前使我們痛苦的,如今都變成了平安;從前看為寶貴的,如今都視如糞土。外面一切都改變了,因為我們裏面先改變了,改變的能力就是基督的愛。
保羅又說:「因為我深信無論是死,是生,是天使,是掌權的,是有能的,是現在的事,是將來的事,是高處的,是低處的,是別的受造之物,都不能叫我們與神的愛隔絕,這愛是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裏的。」(羅八38-39)真是上下左右來的一切都不能叫我們脫離主的愛,現在不能,將來也不能。
因為主說:「我又賜給他們永生,他們永不滅亡,誰也不能從我手裏把他們奪去;我父把羊賜給我,他比萬有都大,誰也不能從我父手裏把他們奪去。我與父原為一。」(約十28-30)
這就是我們與神的愛基督的愛不能分離的根源。不是我們先愛祂,是祂先愛了我們。
喜樂的心 八月三日
「聖靈降臨在祂身上,形狀彷佛鴿子。」(路三22)
洪水過後,挪亞放出去的鴿子找不到棲息之所。但在基督受洗之後,聖靈之鴿卻降臨棲息在祂身上。注意—它乃棲息在基督身上,而非在我們身上,因我們與祂有一段距離。我們對聖靈的經歷,乃透過基督而來,祂才是唯一完全蒙天父悅納的那一位。
離了主耶穌,我們就永遠無法從受洗之水中再站起來。是祂扶持我們安渡洪水,將我們從墳塋裡救拔出來,帶領我們進入新生命裡。在我們自己裡面,沒有任何可討天父喜悅的東西,我們乃是在祂裡面才蒙天父悅納。除非在基督—受膏者—裡面,我們永不能蒙受聖靈的恩膏。有基督作我們的頭,我們才認識到聖靈恩膏的能力。
靜夜亮光 八月三日
「耶穌去的時候。」(路加福音八:42)
耶穌通過群眾,要往睚魯的家去,叫這管會堂的女兒復活,祂的仁慈不斷湧出,因此在路上祂行了另一項神嘖。我們若有一個目的,最好是立即前去完成。在路上消耗精力實在是不智之舉。當我們急速前往救助一位將溺斃的朋友時,就不能耗盡體力去拯救另一個有相同危險的人。人要實現他的特殊使命已有夠多的工作要做了。但是我們的主卻有無限的能力、無疆的使命。祂的恩典是如此之豐富,甚至所行的路都散發出仁慈之愛。祂是一支愛的飛箭,不僅能射中所預定的目標,更能使它穿越空氣散發出香氣。美德不斷從耶穌身上流出,如同甜美之香氣從花朵飄逸而出。香味不斷從祂身上散發,如同明亮泉中湧出的泡沫。這一真理給我們多大的喜樂和鼓勵啊!我們的主能夠醫治病患,賜福給需要的人,將你自己放在祂的路徑上吧。不要疏忽祈求,祂是慷慨的,隨時迫切地注意祂的話,讓祂向你的心說話。與祂同住,你可以獲得祂的祝福。當祂來醫治時,祂必使你痊癒。甚至現在祂也在此,因為祂常出現在需要祂的人心中。你需要祂嗎?祂甚麼都知道!主啊!求禰看顧憂傷的人,他現在就在祢的面前,求祢使祢的僕人完全。
荒漠甘泉樂侶
八月三日 青年向上
「要作大丈夫,要剛強。」林前16:13
不要求安樂的生活,要求作剛強的大丈夫。不要求與你能力相等的工作,要求與你工作相等的能力。這樣,你所行的算不得神蹟,你自己卻是一個神蹟。
--白羅克斯(Phillps Brooks)
我們必須記得:在一個安樂的、放縱的生活中,神不能引領我們前進。安樂的生活不能引領我們向上,只會帶領我們向下。
天總是在我們上面的,所以我必須時時望著上面。許多人常常喜歡逃避那些要出代價、自制、克己、犧牲的事情,但是我告訴你們:祗有勞苦和困難是走向尊貴的惟一路徑。
偉大不是從一條為你開好的現成的青草路上來的,乃是從一條要你親手去鑿的道路來的。
青年向上
I Would Be True
我要真誠,莫負人家信任深;我要潔淨,因為有人關心;
我要剛強,人間痛苦才能當;我要膽壯,奮鬥才能得勝,
我要膽壯,奮鬥才能得勝。
我要愛人,愛敵也愛淪落人;我要施贈,心誠、義重、財輕;
我要虛懷,不忘我身多弱點;我要向上,學主榜樣助人,
我要向上,學主榜樣助人。
我要祈禱,繁忙更要多禱告;我要恒心,不斷親近父神;
我要諦聽,父神慈愛微小聲;我要篤信,緊步基督後塵,
我要篤信,緊步基督後塵。
這是一首青年勵志的詩,作者寫時並未想到它會成為聖詩且留傳後世。
作者華爾德(Howard Arnold
Walter,1883-1918)生於美國康乃狄克州。廿二歲時,他以優異成績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,翌年他隻身赴日本,在東京早稻田大學教授英文一年。
1907年春某日,他向學生講解使徒信經,提到每一個人生活中,必需有他自己的信念和標準。回家後接讀母親來信,勸勉他要學主榜樣,拒絕試探引誘,於是他即刻寫了這首詩,表明心志,名它為「我的信條」(My Creed),寄給他母親。
他母親讀後,深為欣慰,盼望其他的青年也萌此志,使天下父母都得安慰。她把這首詩稿寄投Harpers雜誌,被刊登在1907年五月份的期刊中。
華爾德自日本返美後,入神學院攻讀四年,繼赴歐洲深造。1910年,他任公理會助理牧師,三年後出任世界青年會幹事,被分派到印度,從事回教青年工作。
當他最後一次前往印度時,醫生曾勸他早日休養,因他有心臟病,最多再活五年,他卻一笑置之,堅決地說:「如果我只能再活五年,就更該回印度努力工作」。
1918年印度時疫流行,他不幸染病而逝,年僅三十五歲。他家鄉的公理教會在1926年為他樹立一紀念碑,碑上刻著這首詩的前兩節詩詞。
這首詩被刊載後,深獲年輕人喜愛。1909年衛理公會的信徒皮克(Joseph Yates Peek,1843-1911),在一次聚會上遇見華爾德,兩人相談甚洽,臨別時,華爾德送給皮克一張卡,上面印有「我的信條」,皮克閱後深受感動,相信配上音樂必能流傳更廣,但他不會作曲。
後來皮克告訴他的好友名作曲家杜拉(Grant
Colfax Tullar, 1869-1950),他用口哨哼出腦海中的旋律,杜拉配上和聲及曲譜,即今日常唱的曲調。這首詩歌另一曲調是傑法瑞(John A. Jeffery, 1855-1929)所作,但不常用。
有些詩本上,這首詩有四節。一、二兩節,是最初的「我的信條」,第三節是出自以後華爾德給他表兄葛林牧師(Theodore A. Greene)的書信,第四節則是文海(J. T. Wenham)所寫。
中英文聖詩集參考
英文歌名 I Would Be True
頌主新歌 415
頌主新歌(中英雙語) 417
生命聖詩 353
聖詩 411
頌主聖詩 527
讚美詩(新編) 361
青年聖歌I 132